“恢复得差不多了。”沈越川直接问，“你突然找我，有什么事吗？”他不像孤儿院里的其他小朋友，不太好奇自己的父母是谁。

白少爷的脾气瞬间上来了，不过看在沈越川是个病人的份上，他压制了自己的怒火，提醒沈越川：“你在想什么？”萧芸芸在心里组织了一下措辞，如实告诉苏韵锦：“妈妈，越川只是害怕他熬不过这次手术。如果他刚刚叫了你一声妈妈，随后就离开这个世界，你一定会很难过。但是，如果他没有叫你，他觉得你应该会好过一点。”

过了半秒，沈越川才轻轻“嗯”了声，“我听得见，你说吧。”萧芸芸一时没有听懂苏简安的话，懵懵的看向苏简安，蓄着泪水的眸底一片茫然。

萧芸芸拿起手机，看见沈越川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她和康瑞城之间的承诺，永远围绕着各种条件。

洛小夕听得半懂不懂，懵懵的问：“什么意思啊，康瑞城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吗？”显然，穆司爵根本没有把康瑞城的话放在耳里。

沈越川在心里叹了口气萧芸芸不够了解他。“嗯？”苏简安一半不解一半意外，“放飞自己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