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院是迟早的事情！”许佑宁说，“可脸毁了就是永久性伤害，不能忍！”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张阿姨出去后，她启动手机里的一个软件删除了刚才收到的短信，这可以保证短信不留痕迹，就算调查，也不会有人察觉康瑞城给她发过短信。

这一次，洛小夕没再推开苏亦承，任由他亲吻掠夺，两人一路纠缠到公寓门口，进门时，洛小夕礼服凌乱，苏亦承的领带也已经被扯下，衬衫的扣子都开了好几颗。穆司爵放弃计划回去，竟然……只是因为她不舒服？

“真的只是这样？”“孙阿姨，”许佑宁放声大哭，“是我害死了外婆，我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。她不会原谅我的，这一次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了……”
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，到最后，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，她什么都记不起来，什么都无法思考，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，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苏简安见许佑宁的神色不大对劲，走过来：“佑宁，你怎么了？”

苏亦承给洛小夕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，十分钟后，他推开家门，首先看见的就是洛小夕横七竖八的高跟鞋。庆幸的是，他知道怎么掩饰过去：“我在想康瑞城下一步会做什么。”

唐玉兰半信半疑：“这段时间，你可别做什么混蛋的事情，离韩若曦那样的女人远点。”洛小夕已经听见苏亦承回来的动静了，但游戏正到关键处，她连头都懒得抬：“我想喝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