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 刚才的车祸比陆薄言想象中还要严重,他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,被撞到的肋骨越来越痛,连带着大脑都有些不清醒了,但他不能倒下去,他必须要阻止手术进行。
没人想到,第二天还会有两件更劲爆的事情发生。 “真的不用我送你?”陆薄言第二次问。
看见陆薄言从屋内出来,钱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,按照惯例问:“去公司吗?” “我一直都想!”苏简安愤怒的直视陆薄言,“是你一直纠缠,不肯签字,否则我们早就是陌生人了!”
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 洛小夕揉了揉太阳穴,想起这是苏亦承头疼时的惯性动作,又下意识的收回手,笑了笑:“原本我以为保持晚辈的谦卑,他们就不会刁难我。谁知道低姿态在他们眼里成了好欺负。”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又翻个身好奇的盯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能同时掌握这么多门语言?” 尽管,会很难。